,更莫说陛下出京多时,京中一直称病不朝。
他必须得尽快回京去,再也不能耽搁了。
寻人非同小可,可有的是人手寻人。且说,先前陛下早已料到,追到澜州,若是追不上,那么南越人便走了水路。水道中,虽有疾行舟,但未必是擅长舟行的南越人的对手。
若真要去南越,定要从长计议。
蒋冲不由地想要上前一劝,却见李佑白的目光落在那南越人的脖子上,似乎不为所动,只又问道:“伤你的是何人?”说话间,他抬手以剑尖撩开车帘,一捆断裂的麻绳赫然还在车中。
“伤你的到底是何人?”
斗阿朵眼前风过,雪亮的剑尖已直指眉心。
他只见李佑白的眸中骤亮,如盈鬼火。
斗阿朵沉默片刻,索性答道:“是那个医女,可是她刚才用瓷片割伤我,已经逃跑多时了。”
李佑白眉心皱了又松,目光扫过斗阿朵腰间松松垮垮的的腰带和脖子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