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才刚醒,嘴上却说:“哭闹有用么?要是哭闹有用,你肯放了我,我立刻就哭。”
女人轻笑了一声,径自蹲到了她面前,细细打量着她,而周妙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来人。
女人的大半张脸藏在面纱后,露出的眼睛却细长风流。
她眉眼弯了,笑问道:“你是什么人,是宫里的什么人?为何大菱朝的皇帝要来捉你?”
周妙一听,几乎可以断定他们确实是南越人,只是不知道他们眼下有多少人,这艘小舟又行在何处?
周妙不答,船舱静了下来。
听她默不作声,那女人又是一笑,仿佛并不勉强她,只回头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
片刻过后,那油布帘又是一动,周妙急急抬眼朝外望去。从她的视觉,只见外面黑黢黢的,水上只泛着点点白色月光,并不见其余灯火或是渔火。
他们不在城中,离城镇应该也远了。
周妙心中一沉,不由地真有些害怕了。
狭窄的船舱又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顿时显得越发拥挤。
是个男人。
他直挺挺地立着,整张脸孔隐在阴影里,头颅微垂,像在俯视着蜷缩的周妙。
他的声音很低,又朝戴面纱的女人说了几句周妙听不懂的南越语。
戴面纱的女人轻轻一笑,摇了摇头,缓缓说:“斗阿朵,你现在还不能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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