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连隆庆亲王都不明不白地自朱雀门楼失足落下。
凡此种种,常牧之很难相信李佑白是个真正的“仁君”,他是“君”,仁与否,且待来时。
不过,他肯用自己,常牧之晓得自己该如何做。
常牧之不疾不徐地出了华央殿,往宫外走,在官道上却被身后步履匆忙的吏部侍郎赵绍然后来居上。
常牧之见了,并未出声,只拱手默立相送,饶是连跃两级,赵侍郎的官阶与他仍是云泥之别。
赵绍然却回头定住了脚步,多看了常牧之一眼。
眼下,他是新帝有意提拔的“新贵”。
赵绍然客气笑道:“朝议郎好风光,今日实在匆忙,改日再来贺你,请你去城中吃酒。”
常牧之连忙又一拱手:“赵侍郎抬爱,理应下官摆酒招待侍郎。”
赵绍然摆摆手:“朝议郎将要往池州去,自要为你送行。只是眼下,我还得回衙门,今日脱不开身。”
常牧之顺势朝前迈了数步,道:“下官亦往东华坊去。”二人方向一致。
赵绍然笑了半声,再不多言,只迈步朝前走。
他的步伐快,袍角轻荡,仿佛真有急事。常牧之不觉也加快了步子跟上。
出了朱雀门,赵绍然方道:“陛下圣明,今岁各州府考效便要提前了。”
这话既是解释他今日因何匆忙,又像是在提点常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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