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太后觉得他是个草包,爹是个草包,女儿能有什么好?
她的目光缓缓地又转向了茶釜前立着的周妙。
不过再怎么不好,何橙的家世也比一个偏远县令好了不只百倍。
庄太后缓缓饮过一口茶,笑问道:“阿芙,今日进宫,可见到阿笃了?”
庄丽芙轻轻搁下茶瓯,答道:“回太后娘娘,经过御园时,恰好见到了大殿下。”
庄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宫人的差事办得不错。
她笑着又问:“可与你们说话了?”
庄丽芙咬着唇,摇了摇头:“许是事务忙碌,大殿下匆匆而过,未曾留下只言片语。”
李佑白见到她们,只望过那么一眼,就像是看园中的一朵花,一块石头,分明不是要瞧他未来的皇后。
庄太后听出了她话中的沮丧,忽而笑道:“阿芙不必忧心,往后见多了,便好了。阿笃便是如此,哀家尚还记得他小时候爱吃桂花酥,膳房里夏日做得多,每餐他在坤仪殿总会吃一两枚,可过了夏天,膳房便不爱做桂花酥了,哀家不爱吃,膳房便不备,可阿笃呢,他明明爱吃,却不肯说,眼巴巴地盼着,非要人来哄他。他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到来年夏天才得到桂花酥,但是他盼得久了,终于盼来了桂花酥却又发了好一通脾气,膳房的下人战战兢兢,也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但却再也不敢给他上桂花酥了。”
庄太后说罢,又是一笑:“阿芙懂了么?阿笃这样的性子,偏爱的便是有人懂他,温言哄哄他。”
庄丽芙双颊绯红,小声道:“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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