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了。”
李佑白抬眼,静静地注视着周妙。
那一道视线尤为专注,周妙脸颊忽而一热,她假咳一声,正准备给出三百两银的说辞,却听门外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宫人扑通跪道门前,慌张道:“禀殿下,庆王殿下,庆王殿下自朱雀门楼上摔下来了!”
周妙顿觉悚然,怎么回事?为何庆王还是摔下了门楼?
李佑白起身走到门外,一脸铁青道:“他现在人呢?”
“庆王殿下,在,在昭阙阁中,太医院的简医官也在……”
白日里天朗气清,庆王用过午膳,便吵着要去园子里放纸鸢。
昭阙阁里纸鸢堆叠如小山,庆王特意挑了一只巨大的金鸟纸鸢,起先是宫人在放,他在一旁观赏,可等纸鸢飞得高了,庆王便要上手。夕阳落时起了风,庆王追着纸鸢,跑得尽兴,一路拉着纸鸢棉线,径自跑到了朱雀门楼上,失足掉了下去。
好在两个宫人接住了他,庆王没落到石板道上,可是依旧撞到了头,手骨也断了。
李佑白听罢宫人断断续续的话,开口问道:“今日那几个服侍庆王的宫人呢?”
陈风答道:“奴已派人将其送去了内侍监,等候盘问发落。”
李佑白应了一声,进了寝殿。
庆王已被包扎过,又灌了药,躺在木榻上一动不动,胸腔却还起起伏伏。
简青竹跪在榻前,见到李佑白,便是一拜,“青竹见过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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