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抽不回来。
她顿时没来由地有些气恼,脱口而出道:“殿下呢?殿下既然知道阴阳双壶,不是早就猜到孟仲元在宫里?要是细细搜寻,未必就找不到,为何要带伤去殡宫引他?”
李佑白听罢,反而一笑,他抬眼问:“你说是为何?”
周妙嘴角垂下,闷闷道:“殿下莫不是想试一试庆王,看他究竟会不会将茶盏递到你面前?”
即便李佑廉与他毫无干系,可李佑白依旧想试一试他,若是阿果无此心,他兴许会放过他。
“哦?”李佑白挑眉道,“因而你不愿说是阿果的人推你。”
周妙只得“嗯”了一声。
庆王再怎么坏,也只是个小孩子,受了孟仲元蛊惑,假以时日,往后未必没有改邪归正的机会。更何况,她不想因为庆王,真造成了李佑白与简青竹之间不可挽回的嫌隙。原书中庆王的死归咎于李元盛,可现在李元盛死了,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李佑白对庆王心灰意冷,真杀了他。
李佑白轻轻按了按她的掌心,疼得周妙手腕抖了抖。
周妙立刻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欺瞒殿下。”
李佑白转而取过左侧方桌上的白瓷瓶,将伤药洒到了周妙掌心,疼得周妙头皮发麻,猛地一抽,竟然挣脱了开来。
她连忙吹了吹自己的掌心,却听李佑白,又道:“将右手伸来。”
周妙忙不迭地说:“多谢殿下,不必了殿下,此药矜贵,我的伤不擦药,也能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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