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孟仲元不耐烦地挥挥手,寻了个由头打发二人道:“看也看了,回去写方子罢, 陛下昏睡日久, 若再不醒, 唯太医院是问。”
杜戚躬身一拜, 领着简青竹出了宝华殿。
简青竹行至杜戚身侧, 正欲开口, 却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简青竹只得闭上了嘴, 不言不语地随杜戚回了太医院。
进了太医院,杜戚领着她径自去了院中馆阁,方才开口问道:“可有蹊跷?”
简青竹凝眉,点头道:“是有些古怪,寻常痰疾,瞳仁不该翳瘴。陛下的脉象十分虚弱,似乎……”她眉头皱紧,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杜戚催促道:“但说无妨。”
“似乎中了毒,医经中此脉象,此翳瘴,有好几种毒。”
杜戚心中叹道,皇帝中毒不稀奇,他这几年吃过的“灵丹”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中毒才稀奇。
只是,灵丹之毒不至于斯。前段时日,他也发了痰疾,服过药便见好了,而今皇帝一病不起,若是还中了别的毒便说得通了。
杜戚沉吟数息,对简青竹道:“你先医经中有此症状的毒药,写来予我细细分辩。”
简青竹应下,四下望过,身在馆阁之中,机会难得,她趁机开口道:“我也想翻翻从前的诊札,好作判断,今日我可在馆阁中停留一会儿么?”
杜戚不疑有他,说:“只可留半个时辰。”
待他走后,简青竹直奔室中书架,寻了昭元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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