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结寒霜。
然而,令周妙悚然的是,他的唇边竟然扬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
他的话音徐徐,毫无波澜:“周氏长女,生于昭元七年,单名取‘妙’字,生母谭氏因病身故,及至十四岁,周妙于沧县祠属私塾念学。及笄后,亦未曾踏出沧县半步。”
李佑白似是一笑:“周妙,既是如此,你如何行至池州,如何见我,如何知晓简氏医经?”
周妙胸中宛如被人猝不及防地重重一锤。
无关简青竹,无关常牧之。
周妙万万没想到,李佑白竟派了人去衮州查她,轻而易举地戳破了她最初的谎言。
什么池州,什么半卷简氏医经,什么有幸见过殿下。
通通都是谎言。
她慢慢地眨了眨眼,眼中又干又涩,欲哭无泪。
怎么办?
怎么办?
她还能怎么办?
周妙捏紧了袖中的双拳。
她绝对不能慌,她要赶紧想办法!
“殿下……”
孰料,她刚刚开了个头,却见李佑白倏然起身,缓步而来,短短数步,每一步都像踏在她颤巍巍的心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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