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池州军如今十万军士,李佑白舍了太子之位,舍了一双腿,十万池州军从此死心塌地,只待他一声号令,只是……”李玄拖长了语调,犹带讥讽,“只是远水解不了近火,李佑白又算计起我锦州军……”他冷冷一哼,“你回去转告他,痴心妄想!”天子尚坐于堂,便是太子,也是臣。
高恭闻言,“在下自去岁便再未见过殿下,将军多虑了。”
李玄不言,见高恭却是一笑,转而问道:“将军可还记得稷王柳向,陛下削藩,柳向不肯,结果如何?”
李玄当然记得,他是削藩的一员大将,柳向掌兵多年,绝非酒囊饭袋,稷州怀山靠水,以崖为隘,易守难攻。
可是那一日原本坐于马上,临崖垂望的柳向忽地自马背摔落,被飞箭穿心而亡。
他虽不知其中曲折,但柳向多半是被皇帝派人毒死的。
他手掌重重地拍向身畔几案,“啪”一声大响。
“你在威胁我?”
高恭摇摇头:“在下不敢。”躬身拜道,“将军保重。”说罢,便转身走了。
李玄怒瞪着他的背影,一个毛头小子敢威胁他。
可待高恭走后,李玄渐渐冷静下来,左思右想,削兵不成,皇帝真会杀他。
不,李玄为李元盛卖了大半辈子的命,杀他不会,让他卸甲归田呢……
他招手又将仆从唤来:“去州府打听打听,有没有大殿下的人来过?”
三日过后,周妙又收到了衮州寄来的书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