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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下过,她斟酌着开口道:“父亲自衮州送来一封信,特叫我回家去。”
李佑白放下了手中铜钱,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你不愿回衮州?”
周妙心说,明知故问,面上却垂低了眼,低声道:“我自不愿回衮州。我想留在此处,留在此处侍奉公子。”
李佑白抬眼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她的病容犹显,脸颊比先前清瘦了些,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青黑的阴影。
“你不怕么?”当日在洞穴中,周妙分明是怕了的。
周妙抬头道:“当日是有些害怕,这段时日以来,最初我也连做了好些天噩梦,但只要能侍奉公子,我便是不怕的。”
李佑白冷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将她的话放进心里。
周妙不由暗暗反省道,话说得太过了,太假了。
“况且,我的样貌对于公子不是尚还有些用处么?”她再接再厉道。
李佑白怔忡了一瞬,才想起来她为何这般说。
其实,眼下,在他看来,周妙与董舒娅并不相似,自眼神到表情,毫无相似之处。
从前,她说人各有志,不愿进宫,如今又说愿意侍奉左右,不愿回衮州。
李佑白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周妙从始至终,所求的似乎就是一个“恩典”,一个来日的虚无缥缈的恩典?
简青竹解他腿毒,求得是简青松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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