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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妙心中忽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是不是露出了什么破绽?做得过了头?
待周妙回到屋中,那先前迎客的小厮尚还立在原处,笑言道:“公子在等姑娘呢。”
周妙硬着头皮往内室走,转过三面屏风,只见那垂下的床幔已被一对白玉帐勾高高挂起。
李佑白坐于榻上,襕衫袍角盖住了一双腿。
他依旧赤足,长发披散,面色发白,实在说不上好看。
“此人真是简三?李佑白饱受腿毒折磨,开门见山道。
周妙忙不迭地点头:“正是,公子若是不信,尽可派人去查。”
李佑白声音愈沉:“你既早知郁秋顶,当日为何不提?”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周妙顿了须臾,不慌不忙道:“当日乍见公子,又遇毒发,实在匆忙,我未曾想起来,今日见了简姑娘,听说了瘴中蛙毒,才模模糊糊记起了郁秋顶,可我亦不知其解法,多亏了简姑娘。”
李佑白的神色冷肃,眉目凌厉:“周妙,你还有什么是未曾想起来的?”
周妙心中叫苦不迭,脸上干巴巴地笑了笑:“公子何出此言?”
李佑白冷笑了一声:“既已知晓郁秋顶解法,简三的药方若为真,我再留你何用?”他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脸,“周妙,你可知为何典仪的人盼着你进宫?”
周妙心头一紧,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她就知道!这张脸就是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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