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指了一下简青竹,道:“这便是我请来的简大夫。”
简青竹好奇地左右张望,见是寻常高门的模样,微微放下了心来,笑问道:“周姑娘是想先看你的伤,还是你表兄的腿疾?”
周妙料不准李佑白是个什么心思,今日一早她便出了门,他该不会想以真面目示人,也不晓得是不是已准备妥当。
她想了片刻,捏着手腕,道:“先瞧瞧我的手腕吧。”
进了房门,简青竹便坐到了桌边,轻轻解开了周妙的手腕。腕上抓痕已经结了疤,只是上面尚还留有几道红印。
简青竹细细看了一阵,又问了周妙敷的药后,说:“姑娘敷的药没什么差错,不出几日,定能痊愈。”
周妙面上笑了笑,说:“多谢。”又慢条斯理地将白纱缠回了手腕。
常牧之颇觉古怪,问道:“周姑娘,表兄在何处?”
周妙适才扭头问身旁立着的小厮:“表兄如今在何处?”
那小厮显然愣了愣,答说:“公子在里间,简大夫请随我来。”
简青竹起身而去,常牧之随之也起了身。
小厮却道:“这位公子请留步,在花厅稍坐片刻。”
简青竹面露为难,常牧之却纹丝不动,周妙心领神会道:“我同简姑娘一道罢。”又转头对常牧之说,“公子见谅,表兄不喜见生人,我陪着简姑娘。”再说,这几日来,她撒过的谎可太多了,还是跟进去瞧着,必要时找补一番,确保不露馅不出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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