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纸符近在咫尺,恶意蔓延,顷刻间便足以取人性命。
然而,就在纸符触碰到段铭成的前一刻,一道剑光忽地闪过,霜寒之气四溢,藏在屋内所有角落里的纸符都凝滞在了原地,结上了一层薄霜。
随后,薄霜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纸符失去力量,四分五裂地散落了一地。
“你……”男人怔愣地看向收剑的封修。
封修目光淡淡,长身玉立,稀疏的月光下透过窗户,洒在他肩上,莫名给人一种缥缈之感。
不等男人再有动作,顾怀谣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眼熟的符咒小人,不紧不慢地放在了桌上。
符咒小人早已失去了灵气,软趴趴的黄纸无力地瘫软在桌面上,很快被翻倒的墨汁浸染,盖过了纸上浅浅的一道印痕。
“这、这是……”男人瞪大了眼。
是他在飞机上放出的、一直没有回来的那个纸人,而纸人身上的那道印痕……
难怪自己两次被相同的咒术反噬,又这么快被发现了藏身之所。
原来竟是她……
男人忽然卸了力气,目光呆滞地瘫倒在地。
手上的鲜血还没完全凝固,依旧缓缓地流淌到地毯上,却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古书上的小字似乎还在眼前跳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门口,市分局的同事终于赶到。
见状,用特制的锁链将男人彻底控制,一丝动弹的空间都没有留下。
男人被带走之后,一片狼藉的屋子也被暂且封锁,等待之后的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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