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里带病,自幼身体羸弱,手上力气也小,就算昼夜练习,只怕还是上不了台面。”
京城武行里不只有男夫子,还有专门教授名门大族女子的女夫子,姜玉竹打算多备些酬金,聘请一位不计较男女之防的女夫子,先过了太子这关。
不过姜玉竹还是将丑话说在前头,虽说强将无弱兵,若是太子非让她在春蒐上展露一手,那她不介意当太子手下的第一个弱兵。
“有孤传授少傅射箭之术,少傅就算在春蒐上猎不到黑熊,猎上几只野兔獐子,还是绰绰有余。”
姜玉竹惊讶地挑了挑眉,她想问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太子拉过她的手腕,将一枚羊脂玉扳指戴在她手上。
这枚羊脂玉扳指细腻滋润,玉壁上雕着精细的竹纹,在日光下莹润透亮,尺寸不大不小,严丝合缝地套在姜玉竹的大拇指上。
少年嫩白如鲜笋的纤长手指,竟衬得洁白无暇的羊脂玉扳指都黯然失色。
詹灼邺满意地点点头,淡声道:“余管事,你去书房里,把孤那张龙舌弓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