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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感觉身下变成一滩任人宰割的烂肉,叫屠夫毫不留情地搓圆锤扁、完成别人嘴巴里最听话最谄媚的浪骨头。
好……好快乐……
尖叫和淫水一起淋漓倾泻,小南抓着余轻鸿头发,快乐至极又痛苦至极,要他远离,又要他靠近。
余轻鸿用齿关叼住嘴里鼓鼓胀胀的阴蒂根,舌尖和口腔一起挤压,试图把最娇嫩的蕊芯从包皮里挤出来——那颗被他含在唇舌里的小豆子,热胀地跳动着,好像另一颗活蹦乱跳的小心脏。
刚才没吃上的奶,现在让他把小南下面当奶子玩。
咬、磨、扯、拽,夹着他的丰腴腿肉抖得越来越剧烈,早绞在一起的小腿压着他后背,控制不住地胡乱踢蹬着。
小南甚至含不住手指,她早忘了手指怎么在嘴里,嘴巴合不拢地掉出一截湿红可怜的小舌头,涎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别!别咬啊啊!”
酒味早被淫水的甜腥气冲散,却好像全然浸泡透了小批的每一个细胞,粘膜过快地吸收酒精,导致小批早在没被吃之前就红肿得像一颗饱满熟透的桃子。
轻轻一碰,就会爆出甜美的汁水来。
香的人头脑发昏的热气儿,余轻鸿撑开那口娇嫩骚浪的穴口,让里面的汁水更痛快地浇在自己身上,越愉快越冷静的大脑清晰捕捉到漂亮主播的尖叫声。
嗲死了。
他顺着在酒精和高潮双重刺激下才稍微松络一点的阴蒂包皮,本来紧紧包裹、保护骚籽的薄薄一层皮肉被润的丰盈饱满,舒服到晕陶陶地敞开一点边缘的小口,就这么被舌尖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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