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一会儿捂屁股,一会儿捂腰,哭丧着脸说:“哎呦,我这腰都快摔断了。”
王桂花气得指着林晓纯骂道:“你个祸害精,现在满意了吧。一天天不整出点事儿,你心里就不踏实是吧。你说孩子到底是不是谁的?”
林晓纯冷脸,“以前我做事是有些不着调,但是自始至终只有沈越一个男人。再怎样也不容许你们侮辱我,侮辱俩孩子。孩子软软糯糯地喊你‘奶奶’,你对得起‘奶奶’两个字吗!”
沈越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转头看了看她。她还是那张明媚的脸,只是内在的气质有些不一样,认真中透着一股执拗。
原来他只知道第一次是他的,却不想她说她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男人。
只有他一个男人。
蠢女人,这种话怎么能拿出来大喇喇地当着除他以外的人听呢。
懂不懂害羞!
王桂花被说得有些心虚,毕竟沈曼曼和沈子超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若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假的,可听小儿子一说两个孩子有可能不是沈越的,她立马不淡定了。
总感觉这些年付出的疼爱喂了狗,不禁异常气愤。
现在想想,小儿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确实问题很大。
于是左手叉腰,右手揪着沈昌的耳朵吼道:“沈昌到底是谁跟你说的,你要不说,老娘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