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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送买家回来,就见曲筝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他轻轻的在她身边坐下,安慰,“你先别沮丧,也许他回去脑筋就转过来弯了。”
曲筝却不抱任何希望,“金钱根本就打动不了他,看来我们要失去这条航线了,如果不能保证新鲜又及时的供货,我们的海鲜酒楼就失去了最大的优势,也没有开的必要了。”
曲筝以手支头,看着杯中的茶叶浮浮沉沉,眉头不展。
沈泽看着她紧蹙的眉头,不由的想起江南时她无忧无虑的模样,心中忍不住一软。
“想不想放孔明灯?”沈泽突然道,“你以前在江南只要不开心,就把烦恼全部写在孔明灯上,一股脑送给老天爷,心里就舒畅了。”
曲筝回忆起家乡的点滴,脸上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我还记得每次都是表哥带我去城中最高的观星楼放孔明灯。”
沈泽温煦一笑,“京中也有这样的地方,走,我带你去。”
*
夕阳沉没,暮色灰蒙,一辆两马架的马车缓缓走在朱雀大街上,华盖宝顶、雕栏画柱,奢华非常。
马车后跟着两队佩刀的随扈。
在北鄢,达官贵族出行都是一马架,就连皇帝平时也不过三马架,两马架已是位极人臣。
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唯恐冲撞了,因都知里面坐的必然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辅国公大人。
马车行至城中,文情不经意抬头,突然失声喊道,“是谁在城中放孔明灯?”
上京冬季干燥,城中都是土木结构的房子,城外还有军马草场,以及农民的麦秸堆,这孔明灯不管落在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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