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把利刃,奋笔疾书。
与刚才的虚弱判若两人。
只是苍白的唇色,暴露了他身上受着多么重的伤。
曲筝走过去劝,“公爷先休息吧,身子缓好了再写不迟。”
谢衍手下的笔没停,摇了摇头,“耽搁了今夜,就来不及了。”
想必是他已经查到确凿的证据,需要尽快写好檄文,呈给顺安帝。
曲筝知道他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于是转身离开,不再劝。
这一晚,前半夜曲筝帮着谢衍研了几回墨,后半夜文情回来,她就进内账睡下,模糊中听到文情又替他换下一件血衣。
天亮时,曲筝起床,见案上已堆积了厚厚一沓子檄文。
而谢衍显然是一夜未睡,脸像白纸一样,没有一点血丝,正对文情道,“把这些交给陛下。”
嗓子哑到几乎失声。
文情领命,把所有的文稿装到一个木匣子中,带了出去。
“公爷...”曲筝刚想叫他进内帐休息,只听哐啷一声,刚才还稳坐如钟的男人,倒在地席上。
*
曲筝以为谢衍只前胸和腹部受伤,没想到后背也有,五个御医忙到午后才堪堪将所有的伤口包扎好。
如此看来,这一世和上一世他都不是受伤导致昏迷不醒,而是因拖着伤躯,写了一夜的檄文。
真是个疯子。
谢衍昏过去后,旁人都不方便,只得由她这个妻子来照顾,因着有上一世照顾他的经验,再来一次已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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