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颔了颔首。
就算裴牧曜不说,她也会如此行事。
裴翊琛的存亡,若非他逼宫,且抓到李锦都无法解决。
实际上宋絮清至今都不清楚,裴翊琛心思沉稳筹谋多年,为何会在一夜之间逼宫,就是用梦魇发狂来解释也是荒唐行不通的,但是李锦……
想到李锦,她皱了皱眉,裴牧曜的意思是他就在这陉州城中,此次他们大张旗鼓而来,此人定然会藏起来,若只是藏在城中还好,若是逃离了陉州……
“李锦。”宋絮清拽了拽两人相扣的掌心,“他可还在城中?”
“他不会离开陉州的。”裴牧曜一看就知道她担心些什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他祖籍在陉州,今年深秋是他父母的二十年祭辰,这段时间内他都不会离开。”
深秋?
宋絮清仔细想了想,也大概是这个时间段,这一世的所有事情都在提前,若此次不出意外的话,想来也应当是能够提前的。
思索之际祈安来报,行李都已经收拾妥当,若要赶在日落前离开此地,现下也是要动身了。
此处不过落脚的地方,两人对这儿也并没有多大的留念,是以便往门口走去。
准备踏上马车之时,宋絮清脚步顿了顿,回眸瞥了眼悬挂于高门之上的门匾,对茗玥道:“留个人在此地等候贺知桥,就跟她说有些前尘往事,该放下便放下,莫要因为往事而错付了当下。”
茗玥领了命,找了个人过来仔细叮嘱着。
裴牧曜被刺一事虽有不少人知晓,但为了避免外界传扬他伤重不能自理的情形,选择了策马离开。
宋絮清钻入舆内等待着马车行驶离去,忽然间瞧见静卧在软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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