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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絮清心跳瞬时停了几分,覆在腰间的大掌拢了拢,狠狠地将她扣紧,紧到她觉得静谧的卧阁内汲取的空气不足,只剩下喷洒在颈间炽热深沉的气息。
她嘴角微微张开,“我不知道。”
“嗯。”裴牧曜松开箍在她腰间的手,“我对你的心思,向来不清白,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也想引诱你和我共同沉沦。”
两人的距离稍稍被拉开些许,倏尔入鼻的清晰空气钻入宋絮清的心尖,她怔然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久久都忘记了言语。
裴牧曜抬手褪去她头上沉重的凤冠,握着她的手起身朝着桌案的方向走去。
宋絮清神情怔怔地任他牵着,亦步亦趋地往外走,直到落坐桌案的座椅上时,她才回过神来,抬眸望向他。
裴牧曜拾起竹箸,夹了些许菜肴落入她的面前的碟中,眸中已经恢复了清明,“一日没有进食,先用点东西再入睡。”
宋絮清还未从适才激荡的情绪中拉扯出来,听着他的话也不做动作,只是望着他。
“吓到了?”裴牧曜拎起细嘴酒壶,清酒不疾不徐地漫过酒盏,眼皮微微掀起,问着她。
“没有。”宋絮清哑声回道。
说吓到并不准确,更多的是震撼。
震撼于全然不知他何时对自己动了心思,而自己……
好像并不排斥。
裴牧曜端起酒盏,神态慵懒地灌入喉间,漆眸沉沉地凝着她的双颊,问:“日后我若激进了些,也可接受?”
宋絮清拾起竹箸的动作微微停滞,“什么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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