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就和人类(我)对眼的母狮群。
后来有了马赛的回忆。
在那听到裸体海滩的趣闻,和一个吉他手坐在马路边吃冰淇淋,我看着被漆成萤蓝色的脚踏车煞车器,觉得人大概只能分成可悲与不可悲两类。前者的倖存者,能再就同一种归类法分群,可悲的,花上一生弥补童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和遗憾告白。年年跟悲情往事交媾,叫声刚好填补唯一能外传的孔隙。
我要继续当个极其自我的人,像你爱你的吉他那样。
他把我的纸碗一併丢了,说要往北去迪戎。
你像在说一则神话。
想好好生活的人,可不能这么做啊。
然后他走。
我快疯了。
她是母亲朋友的女儿,死亡没有中断我们,反而紧密了我们。
我还是会听她(我要她说)的那些案例。
最初那个女孩呢?现在在做什么?
定居德国,都有孩子了。
母亲长期卧床,在她四岁时死。
噩梦开始了,她在父亲的躯体下成长。
屡见不鲜,未能广传。
我的记忆和她的经歷,以及一点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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