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尘埃的附属。(这话足证有些发言只合理在倏忽的现刻,过后及之前皆无据可恃)
但我只肯说我是酷爱生活。也因爱到极致,才可能随时撒手。
八古和他爸在前面讲安倍的事。
夜已经深得像湖水。眼睛涩,盯着窗子精神垂沉,想吃炸鸡(后来阿滚又拒绝陪我吃,可恶,我只是想分摊热量,很难吗)。
週间事多,离不开电脑,傍晚临时找八古打游戏,为图短暂开心。话题突然转向,车子只是一直笔直前进。八古要他爸现在立刻想个人名,有名一点的。两边总统各说了一次,八古惊异,好像正常人脑袋不该瞬间联想到这两位元首才对。
八古可能忘了,他们刚才聊的是安倍。
接续下去,从元首到中华文学。
真·八股。
我在心里笑。
不出所料话筒落到我这,问我最近有没有看什么书。
读曾国藩。
读他很好。八古他爸像是重生一般,是人大放厥词要通宵、接着还要跑几摊的那种口吻。
是他的语调把我打捞上来。原本我准备下沉了,转休眠模式。
想起曾先生那句。
——大抵任事之人,断不能有毁而无誉,有恩而无怨。
我说。见八古会心一笑,他爸也和他儿子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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