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蜡烛,那个快用完的乌木味香烛。
他笑笑,手晃了晃。
勃根地黑皮诺(pinotnoir),要换吗?
可能因为喜欢红酒,所以姜名会一点法文。有鼻音和喉音之分,我真的试过,都像在咳痰或擤鼻涕。
看得懂,但不会唸。无所谓,有一个人会唸就好。
于是葡萄汁变成了红酒。
木蓬说过,oeufenmeurette就要搭这產区的这种红酒,最好是82年。最好最好,估计得去苏富比拍,假如有的话。
又播回了clairo的那首歌,我说我要继续跳舞。他的犹豫在哪里?他也一起了。和我一样都拿着酒。我们都喜欢谭元元,我最喜她和damiansmith跳的那曲,有雨,预备心动,看了也就流泪,好像刚才我听青峰他们唱歌也被相似情绪附身。
所以姜名才会用平凡中而有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第一次是在圆叶山乌龟前。好久了,我端详叶子,声音还留在那个寒冬午后,太阳一点用也没,徒亮徒亮。我说,这植物的叶子真像樱桃小丸子里丸尾同学的眼镜。
我什么都不记得,我看见谁说日记是为了遗忘,可是我的开始,是因为我要记下所有会忘的东西。我的动机那么强,你又怎么可以否定我。
我们都喜欢谭元元,看她舞蹈风暴里的《归来》,简直不能不哭。
就是我们都不太会跳舞。
我遨游,转圈,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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