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听到牠叫了几声,不是呱呱呱,是记忆里有的鸟囀。大概五点多。
难得我赖床,难得错过。
姜名走进来。
他说,鸟的羽毛上有油脂保护,防水。
我喔了声。
心想说不定是牠很好摸的原因。还想到我踩到地板猪油摔倒那次,很痛。
昨天牠咬你的时候,是不是想到了烤鸟蛋?
我闪烁其辞。
一瞬间而已,好嘛,放过我吧。
我对姜名发战帖,他以没空回绝。
下午,他不知从哪带回可丽露,我拿着转,想到呱呱在他身上横行的画面,灵机一动玩起叁颗球杂耍,马上就掉地板了。一颗滚到阶梯上,我在那坐下,看见姜名在开会。刚好到会中休息,他关镜头转过来,我看看他、他的睡裤、撞色条纹袜,还有那件(我为了老爹特别认真学习的熨衣技能所完美造就的)平整灰衬衫。
他跟我讲一个神父和修女的故事。
神父开车载修女回家,换档时把手放到修女的膝盖上。修女说,神父,记得路加福音第十四章第十节。
神父羞愧收手。
又一次,神父将手放到修女腿上,修女说同样的话。
回家,歉疚的神父匆匆翻开《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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