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对劲。
体内湿气重,闷痒,睡不好。
读到贾平凹《浮躁》中,金狗他爹臭骂他没心没肺不屑给未婚妻添菸叶的桥段:
「放你娘屁!英英来给我诉苦了,你怎么那样待人家呢??我告诉你,乡里找一个媳妇要给人家多少钱,要给人家家里干多少活,就这也得顺人家毛儿扑朔,你别以为你工作了,不愁找不下媳妇,为难英英!」吧啦吧啦,还没训斥完呢。
适时补充中国文学,醒脑。骂一下就清醒了——好了,干活去吧!
旁观鲁迅先生和郭沫若的火热笔战,简直黎明鸡啼。
一个封建馀孽,一个才子地痞浆糊(他们给彼此的骂名。浆糊是另外註记,表「综合」之意)。在这一刻,见证衝撞星火,没有比这更风雅的消遣。
姜名说我兴奋时的笑声和被掐嗓的鸚鵡无二,更有「青出于蓝」之势。
我师承谁?他老弟家的那隻黄鸚吗?
你对我是真残忍!
姜名淡淡地看过来。
你笑我也笑,不挺好?
噌。姜八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