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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听见了老鼠叫。
巴黎很美,也很脏。
我拿起奶油刀,旅伴与侍酒师来往,选酒。
椅子边缘的马家黑色麂皮凯莉包独自生辉,金属採乌金。
奢华、大气、也低调稳雅。好品味。
上来的是白酒。
侍酒师介绍,其后数杯,旅伴为我酌满。
麵包好吃,我多点了份。
挖了奶油后不能直接涂吐司上,那样很粗俗,会让人笑话。
一切精緻,可圈可点。
可歌,可泣。
七点二十四分,巴黎夜未眠。
谁领我进入《午夜·巴黎》,谁又将我丢包在异地舞探戈,或首走调的华尔滋。
谁让我想起郭强生,想起那「缺爱濒死,鳃口疯吻满室费洛蒙的週末酒吧鲜鱼;湿腥推挤,合慾同流」。
狭仄场面,体气在谁那,谁就崴了脚。非得听人失魂呻吟才罢休。
真过分。
——啊,浪漫要死。唯有郭强生妖媚艳丽的象徵手法。
我会再光顾lefum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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