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善可陈,双眸老损沧桑,儘管这词不适宜用在他这个年龄的人身上:他理当活力超载。
但这不减我对他的喜欢,因为他在至寂之中也不扭捏。
他如鱼得水的身姿催动我执笔描摹。
他这该死的让我垂涎的皮革修缮家——假如他没骗我。我难得去信一个陌异者,不对他的任何言词保有丝毫怀疑。
至少我有了筹码好要我该得的回报。
我没说太多,口舌总比不过一双手。
我的目光一直很坦诚,早在昨夜我就递出邀请了。
反正我这么想:露台是终站的应邀。
周丹颖笔下的英玛湮灭在人声的碾压,那时她在阳台上。环境对一枚写作人施以隔离,另类的迫害,所以莒哈丝才会在那面海的公寓里如人格分裂般地创作。她《夏夜十点半鐘》里的玛莉雅,没头没尾叫了句:「这是地狱。」我还以为她们头壳坏了。
就像莫梭归咎于溽夏艷阳,开篇他还在露台上审评底下行者,脑袋里跑些引人发噱、对自己过度氾滥的拋问。不过北非的气候依然勾人前仆后继地朝往。
我以为男人是接受了我的邀请。
孰料他竟摔下露台。
他要跨过来时脚没踩稳,咻一下,我都还没站起——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本想观赏他像个生动而灵活的男人那样翻过来——人就啪噠坠地了。
我也不晓得他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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