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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低头看书,额头上还裹着纱布,黑色的额发柔顺地垂落在额前,隐约遮挡住深邃的眉眼。
一旁的木桌上摆着一个花瓶,里面还插着一朵玫瑰。
整个画面像一副没有着色的油画,腐朽的一切里,那朵玫瑰是唯一剩下的生机。
他就是像是那座经历过雪崩后,找不到玫瑰盛开的卡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