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的日子就是这样平静,却又让人觉得孤单。
不会有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来要求她捐出自己的骨髓血,也不被祁檀那样扭曲的疯子缠上。
霍聿深阖上眼,喉结滚动了下,眼前全是那晚,她在他身下,落下的那一处冰凉。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已经知晓了一切,只是察觉到她情绪的异样。
可她明明已经发觉了,却还是答应了他。
她还哭着跟他说,好疼。
她承受的所有的痛苦,都是来源于他。
这一次,他选择把自己困在这一隅之地里,像是一只沉默而压抑的困兽,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看着满目黑暗里,唯一那处亮起的窗口,却又不敢靠近半分。
只能徒劳地握住手中唯一的那抹光亮。
是那枚戒指,一直被他紧握在掌心里。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克制多久。
他只觉得,他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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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英国之前,饶念把冰箱里的食物都清空了,现在厨房里空空如也,连一枚鸡蛋都找不到。
虽然楼下就有便利店,但她也懒得再换衣服下楼一趟。
刚刚经历过人群里的嘈杂喧嚣,现在回到空荡荡的家里,饶念也没去开灯,索性靠在沙发上,刚才在包厢里喝了几瓶啤酒,现在酒意开始发散,麻痹了大脑神经,仿佛痛感也终于变得不那么清晰。
直到门铃声响起,饶念才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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