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不满。
大家到了之后,先在周围呆着,冬树用管理处大姐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仿古街道那边的大门。
谷导上前几步,对里面的场景很是满意。
现在还是战后的模样,但到处都是雪白,雪白遮住了此前的战火和鲜血,只隐隐露出屋顶的破损痕迹。
谷导已经期待雪景很久了,冬树后退几步,将这个拍摄机会让给他。
谷导指导着摄影师,在不损坏雪景的情况下,将整条街道都拍了一遍,为了拍得更好一些,在镜头经过店门口的被火烧过的酒旗时,摄影师特意等了片刻,等来了一阵微风,酒旗微微飘动,这便是雪景中唯一的动景了。
冬树和谷导把刚刚拍好的雪景看了好几遍,确保万无一失,才开始了下一步。
她让罗起走过来,罗起已经换好了戏服,鞋子也合适,冬树让他在街中走了一遍,不要走得太直,路线要弯曲,似乎迷茫着。
这片雪景无人走过,罗起觉得自己被委以了重任,认认真真向前走,他怕自己走不好,走两步就得回头问冬树:“导演,这样行吗?”
谷导都有些嫌罗起烦了,但冬树很耐心,指挥着他:“对,走得不错,继续走。”
脚步只有单行,罗起走到那头,便藏到了一间小屋中等着了,镜头再重新拍一遍。
拍好之后,冬树和谷导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开始了之后的拍摄。
既生和祥文叔已经到了受伤士兵的房间里,他们脸上化好了特效妆,然后便躺在了屋内的稻草上。
现在日子难过,他们并没有床养伤。
既生躺好之后,便将裤腿拉上来,艰难地开始拆卸自己的义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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