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和冬树同时遭遇了至暗时刻,但她们谁都没有停止过步伐,慢慢竟然都走出一片柳暗花明来。
杜疼和冬树说着要拍摄的内容。说是纪录片,但其中需要章凌她们呈现的东西和电影差不多,就是要把当时的情况全部演出来。
杜疼是花了心思的,在这部分查了不少资料,几个门派、多少人参加,最后多少人去世,她都查得清清楚楚。
甚至,章凌她们演的时候,角色的名字也都是当时真实的姓名。
杜疼想用这样的方式尽己所能地表达对先辈的尊敬,但杜疼也说了:“但动作戏方面,我是一点都不懂,全靠你了。”
冬树点点头:“放心。”
“刚刚二师兄不是说我行李箱很重吗?”她说:“确实挺重的,里面是很多复印的材料,全是我找的能用到的。”
虽然当时的门派很多都不可考,但她仍然找了很多资料,想尽量地复刻出当时的情况来。
杜疼颇为欣慰地舒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章凌不太懂,对演戏兴趣不大,但协会承诺了,这次他们家出了人手,明年会有额外的补助。章凌的爸妈听到补助两个字,两眼放光,立刻便将他们几个丢出来了
章凌跟在后面,嘀嘀咕咕的:“我全听你们的了。”
冬树到了之后,和章凌他们一起吃了顿饭,导演和杜疼都在,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
又等了一天,人员和器材全部到齐,便可以准备拍摄了。
在导演带人布景的时候,冬树带着章凌,还有所有的习武之人,熟悉镜头。
她给他们讲拍摄的模式,讲镜头的范围,讲灯光的作用,就像是当年小央事无巨细,将这些事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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