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冬树其实没事了,她脸上的小伤口已经结痂了,胳膊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不必覆着纱布。
因为当时脱了鞋子赤脚走了一段路,她脚底磨破了。
就因为脚底的这几道伤痕,便成了清卉坚定认为姐姐必须休养的证据,就算是每天在花园里晒晒太阳,也必须让姐姐坐着轮椅。
他们三个,倒是都坐过一次轮椅了。
清卉推着姐姐到处走:“早知道轮椅在我们家利用率这么高,就买一个了。”
小宜很是迷信,当即开口:“学姐,不能这么说话的。”
她很虔诚地双手并齐,向前拜了拜:“刚刚说的不算话的。”
小宜本来没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父母,怕父母担心,但因为她请假时间较久,学校的电话打给了她妈,确认下去向。
她爸妈打了电话给她,小宜很少撒谎,没一会儿便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她那对极为老实憨厚的父母,当天就从小县城里出发了,坐了一整晚的火车到了京市,找到了医院。
夫妻两个都是工人,只有小宜一个女儿,他们年纪不是特别大,但满脸沧桑,一进冬树的病房,便当即跪下了。
冬树猝不及防,手上还吊着针,便受了这一拜。
清卉在旁边,面色复杂。她知道小宜无辜,知道不是小宜,还会有别人,总会有个人让姐姐踏破这一步。
但说到底,清卉心里还是隐隐有些责备小宜。
毕竟姐姐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但这对朴实的老夫妻,让清卉心里那点埋怨烟消云散了。她慢慢咂摸出一点味道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