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一些自己的情绪。
他觉得有些心酸,又有些释然。
清卉出生时也曾得到过来自父亲的最真挚的爱意,却来不及感受就失去,幸好他们都还有姐姐。
清卉久久没有说话,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胸口上。
那里做过两次手术,一次比一次凶险,每次的代价都很珍贵。一次带走了她的父亲,一次送走了她的哥哥。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转身扑倒在姐姐的怀里。
电话没有挂断,既生安静地等着回应。
冬树轻柔地抚摸着清卉的头发:“我们都很爱很爱你。”她心中怅然若失,为了清卉和她父亲心痛。
等怀中清卉的抽泣渐渐止住,冬树问既生:“这位叔叔……现在何处?”
很巧,就在京市里。
在一个偏远的陵园。
清卉手术后不久,她那个刚刚二十岁的父亲便死去了,被压在钢筋下。想做画家的人,手上布满了血泡,从此不能再握住他的画笔。
翟明俐带着孩子消失了,他的父母从家中赶来,将唯一的儿子埋葬在京市的陵园中。
他和父母说,他会成为画家,画很多很美好的东西。
但最后,他被埋在黑暗的土地下,再也看不到一线光明,也无法向哭到昏厥的父母道一句安慰。
几年后,没了寄托的老夫妻先后猝死在家中。
中午,小央定了些吃的,给王尽的团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又准备了清粥小菜给清卉和冬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