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隔着厨房的门,小央看见清卉把那个漂亮的橘子一口口喂进了冬树的嘴里。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有些多余。
他拿起一个没有被去除脉络的橘子,忽然感到一阵心酸:“……我应该让她对我也好点的。”
小央不是个受委屈的人,现在没人对他好,他便自己对自己好。
他将清卉剥好的橘子全都吃了下去。
然后晚饭,他也吃了很多,誓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受委屈的人,然后……半夜疯狂腹泻,被冬树和清卉送到了医院。
清卉烦死他了:“就你天天讨人厌,非得吃我的橘子,还抢我姐剥的虾。”
小央打着点滴,坚决不承认自己有什么错。
冬树守在一边,夜里冷,小央的位置还靠近门,总有人进进出出的,小央盖着被,但露在外面输液的手有些冰冷。
冰冷的液体进入他手上的血管,让他的胳膊都凉了。
冬树看了他一眼,她不好握着他的手,便伸出手来,捂住了输液管,冰冷的液体流经她的掌心后,便微微变暖了一些。
清卉和他吵着,却也伸出手来握在姐姐手的下面,帮他暖热即将进入身体的液体。
小央假装没看见,微微测了头,偷偷在枕头上将眼角渗出的液体擦干。
真好啊。
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自私的想法:既生走了真好,现在享受到关爱的就是自己了。
他觉得十分安心。
其实,小央小时候很喜欢生病。
那时候,他还没有被奶奶叔叔们捡走,爸爸还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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