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向草原里跑了一大圈,慢慢地又走了回来。
它看不懂这群人在做什么,它也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得其乐地在地上吃了口鲜嫩的青草……
剧组的司机开了车,将琉姐和冬树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刚上车的时候,琉姐一直拉着冬树的手流眼泪,全身哆嗦着想说些什么。但她受了太大的惊吓,在很大的心理压力下感到了极度的困倦,很快就睡着了,冬树也靠在椅子上,有些昏沉。
她右手的虎口简单地包了纱布,但现在还是有些渗血。琉姐的助理坐在冬树旁边,帮她又缠了一圈纱布。
水果刀不够锋利,她当时切断缰绳的时候,太过用力,手划到了刀刃上。
司机开了很久,才到了医院,医院不大,但对于她们这样的伤口处理没问题。
琉姐脸上的伤口还好,她是个女演员,当时下意识地保护了面部,只在脸颊上有两道擦伤,额头上一道伤口重一些,里面进了泥土,医生给她清理了伤口,又开了药,静养几天便没问题了,也不会留疤。
而冬树手上缝了针。
缝针的时候,琉姐已经清理好了伤口,等在医疗室的外面,冬树出来的时候,手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医生还叮嘱着:“两周后来拆线。”
琉姐看着冬树的手,欲言又止,冬树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率先开了口:“没事,琉姐,小伤。”
她轻描淡写,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是真的没当回事的样子。
琉姐和助理走在她身边,助理接了个电话:“彭老打电话了,今晚让我们休息在这里,不要回去了。彭老说这里条件比剧组好点。”
她们出了门,这里是小城市,并不繁华,助理找人打听了之后,找了个最好的酒店住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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