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把抽查单捡起来压在作业簿里头,抓了书包就气冲冲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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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搭上公车真的还在气。」我继续和江子承说,而他也默默已读讯息,没有插话,「所以我就开了哀居发文以不带脏字来发洩,还气哭。」
内容大概就是我提醒了好几天要交作业,不然会被记警告,还有罚站。然后每个人都有妈妈,不是只有她有,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我当学艺就是一视同仁、讲求公平,有种她自己来当学艺??等等好长一串发洩文。
「林汝汝她看到我的贴文就给她妈看,她妈就用林汝汝她帐号在我贴文底下留言。」
「说我一个读书人说话那么呛、要闹成这样的话好啊,等着。」说也好笑,我班排前十名,她女儿倒数,在那边跟我讲读书人?
「而且她还截图起来给班导、给学校。班导叫我删文我不要,我还被叫去辅导室真的超莫名其妙,只有班上的同学认同我。」想到就来气,「我的哀居我要发什么是我的自由,我并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骂什么难听不雅的字,辅导老师却说没必要发在公开的网路上。」
我哀居没公开,只有追踪我的人看得到是多公开?重点是,那是我的哀居,我发什么还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不过去完辅导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我说,「但从那天起我和林汝汝正式不对盘,我也因此跟班导说我不当学艺了。」
免得以后又发生什么北七事让我生气。
「好夸张。」见我似乎打完了,江子承马上这么回,「是我就直接呛爆她,她妈也很夸张,护小孩护成这样,都高中了。」
「嘿咩,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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