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的画室在半山腰,交通不方便吧?我可以接送你,但要不要留在那,我视情况决定,好不好?」
宇桓果然如同靖评所说的,我不需要问他好不好?可不可以?只要对他据实以告就好。
我躺在他胸膛上,看着他入睡的面容,轻轻的用食指往他高耸的鼻尖点一下。
他其实好疼我,我怎么今天才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