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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茎上感受到黏滑的湿意,他似懂非懂之余,心内更五味杂陈。
连秦自小对什么事都兴致寥寥,无论是幼时看玩伴模仿禁卫舞刀弄枪,还是长大后同窗眼中明显的倾慕,迄今为止的人生一直恪慎律己,除了进学和下棋,人世间形形色色的事,都不过一抔白水尘芥。
如今那些清规戒律在荒山野岭中全成了废纸,他被逼着跟她苟且。
一时凄怆难言。
那根不怎么硬的肉茎乱戳一气,有时被龟头顶到阴蒂,来回摩擦阴唇,云荇还娇吟不止,后来这作乱的大肉虫骗吃了全部花液,却就是不进幽径,云荇怀疑他戳得那么起劲,纯粹泄愤。
趁他不备,云荇伸手穿过繁复的衣衫,一把握住那根肉茎,对准花穴入口往里塞。
连秦惊骇不已,试图抓住她的手腕:“等一下!”
等什么等,云荇塞的同时,躬起骨盆,湿滑的穴口瞬间将龟头纳入。
紧致的触感让连秦当场发僵,云荇腾出一只手从他臀部强按,肉茎又深潜了一大节,停在了那层少女的薄瓣前,但他那阳物还没完全吞没,已经无法行进了,云荇只得先收紧力度,将方才半软不硬的茎身夹涨。
她觉得这个雏鸡甚至都不知道动,只好自己直起腰,带着他轻轻抽插。
“不要……”肉茎只有一半嵌在女孩子的花穴内,但异样的热浪冲得连秦头脑晕眩,他紧攒着她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外拔。
湿热的肉壁含得茎身胀痛,他抗拒被这样亵渎,又不得不随着她的腰肢,前后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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