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应该是个内家高手,敛气功夫极佳,我会注意他的,也许只是想沾沾喜气,吃杯水酒。”
唐晓福点点头,在桌下握了握赵向北的手掌,他对自家糙汉子的武艺那是十分信任的。
其实在农家这般流水席,就算是不随礼的,说几句吉祥话,人家有些也会允许坐下来吃席。
办喜事,每家都会匀出两桌,来供那些手头不宽裕的人,或者是村中的孤寡老人,以及孤儿上桌来吃酒席。
甚至当婚宴结束之后,如果剩的菜比较多,也会让村中那些真的家庭困难或者无依无靠的老人,来端些饭菜回家吃,这也是村里边的一种人情味儿。
这婚宴热热闹闹,唐晓福也吃得十分开心,西南角那个灰衣男子,却不知何时那人已经离开,竟然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人走后,唐晓福特意找西南角那座酒席上同村的村民询问,那灰衣男子的情况。
大家都说不认识对方,而那人有些奇怪,坐在桌上只喝了三杯水酒,就离开了。
酒席上喝了两杯,唐晓福的脸颊红扑扑的,但是人却十分清醒。
晚上哄睡自家胖儿子,一翻亲密后,累的趴在赵向北怀里边,想起今天那个灰衣男子,有些奇怪的问。
“向北,你说那人是那一家高手,看那样子也不像咱们十里八村的人,他特意来参加琴哥儿的婚事,是不是与咱们之前猜的那位有关系?”
赵向北点点头,低头吻了一下唐晓福的汗湿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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