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手臂,强壮有力。
“嗯。”唐晓福捧着红薯糊糊,小心的往里倾倒。
两个人手脚很快,凉粉准备妥当。
凉粉倒也好做,第一次尝试埋,唐晓福只做了两斤红薯粉,出了十斤凉粉。
咸辣三种口味的调料,用瓦罐盛好,封严实,白布扎好遮挡灰尘。
又用竹节削成一个又一个小碗,磨去周围毛刺,给客人使用。
唐晓福用竹帘子遮挡,放在阴凉处凝固。
“明儿一早,咱们就去县里,辛苦你要跟着我跑一趟,还要跟着家里下地,等到生意稳当了,以后我自己去就行。”
唐晓福抬头舒展一下腰身,捏捏手臂,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酸疼。
莹莹的月光之下,身材纤瘦的小哥儿,眉眼灵动,越发的鲜活。
赵向北眼眸深了深,忍不住上前抓住唐晓福素白的手掌,替他按压手臂穴位,声音低沉醇厚,如上等的陈酿。
“你是我夫郎,也是为咱家攒钱,做什么这般客套。”
赵向北粗糙的大手,带着薄茧和热意。
“做,做什么,快放开,在外面呢。”
唐晓福抖了一下,手火辣辣的烫,听着来往的人生犬吠,忽然有些赧然,用力的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