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她额头上满是冷汗,连忙拿帕子过来,给她擦额头:“公主怎么额头上这么多汗,又是做噩梦了?”
叶渃朦胧着双眸看着双菱,低下头,问道:“盈绿回来没有?”
双菱立马惶恐跪下:“公主,可是奴婢做得不好?”
叶渃没心思应付她,只低声道:“我只是想盈绿了。”
声音带着略微的虚弱。
盈绿是叶渃从小的贴身宫女,二人有了默契,她对于叶渃的心思,也了如指掌的。
倘若她在,那么如同今日一般的情况,便不大可能发生。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多想亲自在谢雪斐登基时给他亲自奉衣绶带呢。
葱白玉指轻捏了捏眉心,因着那如同黑洞一般吞噬她却又没有任何记忆的噩梦,她神色有些躁郁:“你让人出宫问一问,盈绿何时回来。”
父皇没了后,盈绿的最亲的伯父也没了。陪她办好丧事后,盈绿这才匆忙出了宫,离开了好几日了。
如今都是别的宫女照顾她,实际上,叶渃有些不适应。或许是因为盈绿不在,因此自己才不安心吧。
双菱不敢迟疑,连忙往殿外奔去。
晚一些,黄昏晚霞漫过天边时。
一名着橘色长裙的妙龄少女,从殿外袅袅婷婷地走进来,双手垂在两侧,眉眼含着喜悦的笑:“公主,我回来了。”
叶渃正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念着书,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回来,放下手中的书,拢了拢身上的宫装,就要起来:“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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