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体面,臣……绝不敢再存任何妄念。”
宋凝低低一叹,“孤信傅大人所言,既如此,此事就此了了。”
傅嵘心中纵是有千百个不愿, 却不得不点头, “一切由殿下做主。”
宋凝淡淡道:“傅大人往后可莫要再徇私罔顾, 所谓国有国法, 家有家规,若还有下次, 这翰林院内阁学士之位,当让贤臣任之了。”
宣平侯傅嵘以额触地, 哑声道:“是。”
从京兆府出来, 马车毫无方向的在街道行驶。
也不知是裴琰有意为之, 还是巧合, 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忠勇伯府的门口。
此时已近酉时,不少人家已经紧闭家门,在府中用晚膳。空旷的街道余宋凝一人,灯火的光亮钻过马车的缝隙,影影绰绰的映在他玄黑的锦袍上。
裴琰静静地站立在马车外,主子不开口,他便犹如一尊木雕,久久不动。
日夜入梦,又亲眼瞧见梦中的一切皆成事实,宋凝早就对沈棠起了疑,派裴琰暗中查探了一番。
这一查,太液池落水一事,也跟着水落石出。
宋凝脑海中,不断盘旋着裴琰的那些话。
“沈姑娘是四月初三入的宫,紧跟着,宣平侯府的那位傅姑娘也由安贵妃一道接入了钟粹宫。那晚沈姑娘在昭宁宫用完晚膳,带着贴身婢女绿芜去了太液池旁散步。许是春寒料峭,绿芜回昭宁宫替沈姑娘取斗篷,便是趁着这个空隙,傅姑娘从背后推了沈姑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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