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
宋凝见她低眉顺眼,心头没来由的又不快了几分,冷嗤一声,转身离去。
沈棠以为他真的动了怒,大气也不敢出,唯独裴琰知他脾性,慢一脚出去,低声劝慰了她一句:“沈承徽不必在意,殿下便是这样的性情。”
且不论其他,杏雨被太子杖毙,陶然居的宫人皆噤若寒蝉,至少最近这段时间,无人敢再磋磨沈棠。
而九华殿那边,一连好几日又困在梦境中的宋凝,心中陡然升起几分愠怒。
裴琰最擅察言观色,见他眉头紧蹙,半天落不下一个字,迟疑着道:“陶然居那儿传来消息,说是沈承徽那日受了惊吓,病了。”
病了?
宋凝先是一楞,然后冷着脸道,“孤问她了吗?”
裴琰轻轻掌了掌嘴:“奴才多嘴!”
宋凝冷哼一声,继续批阅奏折,结果上头的小字全化作蚊蝇,嗡嗡嗡在他脑海里作响。
那日发落了杏雨,便忘了前去陶然的目的。
若是她没有问题,这接二连三的梦到底算怎么回事?
难不成孤真的非她不成?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宋凝烦躁地合上奏折,心底憋了一处暗火,“去毓庆殿!”
夜深人静,毓庆殿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