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韩莫悄然而入。
“殿下,放生池中的尸体已清点完毕,共计十二具,经指认比对,俱是五年来陆续失踪的僧人,其中有一具,是寒山寺前任住持,了空大师。”
宋凝紧锁眉头,示意韩莫继续说下去。
“属下已将现任住持普慧丢入大理寺,纪大人多番严刑拷问,那老秃驴嘴巴却犟的很,拒不承认被害的僧人与自个有关。”
宋凝冷笑一声,面上布满寒霜,“晾着,晾到他身后的人,坐不住为止。”
“是!”
韩莫应道,然而半晌也未听到主子命他退下的吩咐。
裴琰最是擅察言观色,见宋凝眉头紧蹙,又不让韩莫走,约莫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堆起一脸褶子,“忠勇伯府今儿个怎得也这般凑巧,去了寒山寺?莫不是和这桩案子有关…… ”
宋凝觑了他一眼,裴琰轻轻掌了掌嘴:“奴才多嘴!”
韩莫诧异抬眸,见裴琰正暗暗对他使着眼色,迟疑片刻,方才开口,“忠勇伯府有意与陈家联姻,两家今日约在寒山寺相看,应当与这桩案子无关。”
韩莫说完,便垂头而立。
从窗摘斜进来的夕阳余晖,拉得男人的身形愈发颀长,他的脸隐于半明半暗之处,莫名带着逼仄的寒凉。
裴琰上前一步,轻声道,“殿下,寒山寺已封,奴才便擅作主张,命人将许愿树上的宝牒取了下来,您可要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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