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温良恭顺的模样,聆听太后教诲。
太医署亦是叫苦不迭,长宁旧疾发作,须一味药材入方,可此物稀有,一时半会压根寻不出。
太后急得口疮发作,一时哭闹,一时口中又念着长宁若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圣上焦头烂额,当即下旨,救不活郡主,便摘了这群庸医的脑袋!
安贵妃自不会放过这将功补过的好时机,当着圣上与太后的面信誓旦旦,揽下了寻药的差事。
女子的襦裙,层层叠叠堆起,一双软绵无力的小手推拒在男人宽阔的胸膛,水波潋滟的眸似要滴出水来。
“不……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将碍事的奏折扫到地上,男人将她抵在书案,额头渗出密汗。
“殿下,长宁郡主的药有消息了。”外头传来裴琰赔着小心的声音。
夜风透过窗牖,吹灭摇曳的烛火,昏黄的书斋陷入黑暗。
幽冷的月光透过枝头的缝隙,在墙上投下交叠的人影。
“殿下……”
沈棠语气带着几分哀求,男人又换了手抱住她,语气从未有过的轻慢:“怎么,还不够?”
沈棠吸了吸鼻子,忍着泪意,心中愈发羞愧难当。
他的手搭在沈棠腰间,滚烫的指尖愈发不知轻重。
沈棠捂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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