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半点怯意。
当然,这一大半的原因,还得归结于他从小生活在蓬莱,并不能够直接体会到天行的意义。
顾庭鹤眼神微变,眼底划过一丝复杂和怀念,他错开秦政的视线,望着元酌兮开始尝试挥剑的法相苦笑一声,却没有回答的意思。
久到秦政都以为顾庭鹤要装傻充愣混过去的时候,顾庭鹤才沙哑着嗓子开口:
“神君让我想起了我的弟弟,我弟弟和神君一样天真,那双眼睛中永远都是对世间的好奇和信赖......”
话说到一半,顾庭鹤的声音就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的意思。
虽然话只说了一半,但剩下的部分,不用顾庭鹤说,秦政也大概猜得出来。
意味深长地望了顾庭鹤一眼,秦政似笑非笑:“你将一位神明,当做自己弟弟的替身?”
顾庭鹤脸色一边,夸张地失色作揖:“大人严重!弟子不敢!弟子只是小小一介修士,哪有胆子将神君当做亲人替身的道理?高攀不起,折寿不起!”
尽管有做戏的成分,但顾庭鹤此言确实不假。
他一开始对元酌兮感兴趣,也正是因为元酌兮看向他的那双眼睛,太过干净明亮,毫不设防,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一样天真的弟弟。
不,不应该说天真。
顾庭鹤觉得这样痴傻极了。
也正是这份纯粹,顾庭鹤忍不住被元酌兮的心性吸引,下意识想要与他打好关系。
哪怕不是作为朋友,只要能不那么排斥他就行。
至于发现安阳一事,都是秦政用来算计元酌兮的,顾庭鹤还真是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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