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的日子,竟比行军打仗还要令人煎熬至厮。
旁的事,他可以竭力而为。
可生孩子,他着实有心无力,帮衬不上任何忙。
封衡复而再度侧躺着,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虞姝中衣衣角,表面风平浪静、凝重清冷,内心却是一片焦灼,如同正燃烧的汪洋岩浆。好生折磨人。
京都城,大清早。
晨时,冷气氤氲,乌衣巷两侧的歪脖子枣树,已经落尽了枯叶,上面残存的冬枣,颗颗嫣红。
一辆青帷马车缓缓停靠了下来,车帘子从里被人掀开,卫氏抱着一只包裹走了下来。
她脖子僵硬,一宿未睡,这个时辰反而不困了,就是有些乏力。
太后和萧太妃还真能折腾,愣是拉着她打了一宿的叶子牌。
卫氏亦不知,为何太后和萧太妃会突然拉拢她。
是因着昭昭么?
卫氏近日来一直在忧心封衡和虞姝,但封奕奕派人过来请她入宫,她不得不去。
眼下,全京都城禁严,到处皆是封奕奕那个逆贼的眼线,卫氏毫无他法。
好在,昨夜也只是打叶子牌。
不过,卫氏依旧心有余悸。
她昨日出门之前,甚至还特意佩戴了一枚锋利的堑金玫瑰簪子,一旦有任何意外,她就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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