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他可以忍下去。
无非只是苦了些,像他这样的人看似从小锦衣玉食,可心中烦闷苦涩又何曾少过?
虞姝更是眼神殷切的看着他。
辰王不喝都不行了。
他端起汤碗,看向封衡,儒雅一笑,“皇兄,你待臣弟当真极好,臣弟突然想起幼时一桩事,当年萧美人有孕,皇兄无意冲撞了她,那萧美人仗着得宠,嚣张跋扈,竟敢对皇兄下手,亏得皇兄先一步将她推入荷花塘,淹死了她。那桩事,还是臣弟给皇上打掩护了呢。”
虞姝,“……”
她顿时觉得不太心安。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封衡,又看了看依旧儒雅淡然的辰王。
明明眼前一切都是如此祥和安宁,可虞姝却察觉到了一丝刀光剑影。
封衡淡笑而过,“朕记得,那日三弟之所以替朕打掩护,是因着萧美人与你母妃是宿敌。”
辰王拧眉,狐疑了一下,“是么?可臣弟只记得,是皇兄威胁了臣弟,倘若臣弟泄露出去半个字,就杀光了臣弟身边的侍从。”
封衡的一手捏紧了身上的大氅衣角,面上不显他色,朗声一笑,“哈哈哈,三弟,你可真会开玩笑,朕待你如同胞兄弟,又岂会伤害你。莫要多言了,快些将药喝下去,免得让朕牵挂。”
辰王唇角含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他仰面,憋着一口气,将掺和了黄莲的汤药一饮而尽。
待顺气时,那股奇苦,当真是从舌尖蔓延到腹中,此生喝过最苦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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