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亲要吻孤也准了。但你若敢用玩意儿弄她,满奴,到时候你也别怪孤叫侍卫轮了你。”
拓跋涟瞧了瞧谢枕微,突然觉得自己不上他,叫别人来上他也是好的。反正这贱骨头几月不打就长反性,就得打服了他才好。
但这念头不过一瞬,拓跋涟叫谢枕微走近些。谢枕微走近些后,拓跋涟仔细瞧了他半晌,又舍不得了,心道,自己都没福气享用的玩意儿,叫一帮侍卫用了算什么事儿?
罢了,就当个摆件儿养起来吧。
天下间这么好看的摆件儿也找不出第二样来。
况且小家伙一天到晚念着哥哥长哥哥短,活像没断奶的小娃娃。普通女子在她这年龄,早就筹备着嫁人了,也不知齐国皇室怎么养的,竟养得这般的不知世事。
就叫这满奴做了她的奶哥哥,一天天地喂饱她,省得到处哭嚎到处嚷嚷,闹得人烦心。
这朵并蒂莲啊,拆开了倒不美,就放一块儿吧。
拓跋昭让谢枕微抱楚灯青喂她喝奶,谢枕微权当没听见,抱起楚灯青就要走。
却被守卫拦住了。
拓跋昭道:“孤的命令也敢不听?”
谢枕微隐怒道:“我没有奶。”
拓跋昭道:“谁叫你自称我的,以后你就自称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