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
天边已经没了颜色,光线又暗了几分。空旷下的荒芜,显得周围一切都阴森森的。
那八个男人都停了手,只有关明辉,手里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条木棍,一下又一下,不收一分力地重重挥在岑颂的身上。
“求我啊,求我啊!”他红了眼,挥手又在岑颂身上闷了一棍:“跪下给老子磕头认错,老子就放了你!”
岑颂眉骨受了伤,嘴角也溢出血,身上的黑色衬衫更是灰迹斑斑,他一声不吭地受着,直到关明辉手里的棍子挥在他头上。